打游戏30多年,虽然各类主机与平台独占游戏都体验过很多,但是PC游戏却始终是我的最后选择——甚至连《吸血鬼幸存者》这种游戏我都最终会选择在PC和Steam上拿成就。闲来无事,我想了想这种情结的来源——可能是跟我少年的成长经历有非常大的关系。
随着一切步入正轨,我的2023年内,出差、移动办公,并在外面的酒店里打游戏,会是一项主要的需求。但是“人到中年,手菜瘾大”,想玩PC上的游戏的时候,总不能背着台式机满地跑吧?一部性能优越、产品各方面都符合期待的游戏笔记本就成为了一种刚需。正值一部重量级的移动产品——惠普OMEN暗影精灵9发布的时候,我在剁手之余,深夜写一点有关自己游戏经历的回忆,也显得非常合理。
从 Laser310和Apple II 开始的游戏之路
1987年我上小学二年级的时候,正巧市教委从香港购买了一批低成本的电脑,用作学校的教学机器。当然这些电脑是给学生用的,教师用机是一台宝贵的Apple II,还带有两个外置磁盘驱动器——而对于我们这些小孩子来说,最具吸引力的莫过于被永远锁在计算机室柜子里可望而不可及的一套神秘的游戏磁碟。虽然时间久远,已经完全回忆不起更多的游戏细节,但是当时的封面在记忆里给我的回应,或许是这部发行于1984年的《Spy vs Spy》。
当时的计算机室还是一个神圣的地方:只有上了三年级之后,向学校报名才能在每周四的下午进行计算机兴趣小组活动。而且“上机”是一件从上到下都非常重视的事情:曾经有孩子因为搞不清楚先开主机还是先开显示器被停止了半个学期的活动资格。我们在兴趣活动的前面很多节课都是在课堂里看着黑板和课本,学习什么是“主机”,什么是“BASIC”,什么是“程序”,什么是“命令”。学了编程的基本内容之后,还要自己在纸上推导输出结果——到学期快要结束的时候,才能到计算机室去验证那些看起来完全无法理解的过程。
八十年代末的时候,我们的城市里每年都会有“编程竞赛”,学校里高年级的同学也有参赛者。那些五六年级的孩子有足够的特权,在每个周四下午泡在计算机房里。而当我最后也成为他们其中的一员时,才知道他们大部分时候其实是在用Logo语言玩自己编写的一些绘图小程序,比如“海龟作图”或者啥的,真正能够玩非常复杂程序的我是一个都没见过。
*Logo是一种解释型语言,和其他语言不同的是,它内置一套海龟绘图(Turtle Graphics)系统,通过向海龟发送命令,用户可以直观地学习程序的运行过程,因此很适于初学者特别是儿童学习程序设计。
APPLE II 只在老师做演示的时候才会用到,而用来玩游戏的时间简直是屈指可数,但每次老师来了兴致,接上磁盘驱动器打开游戏的时候,我们就会蜂拥而至,小小的黑白显示器前面挤满了十几个兴奋的小脑袋,不明所以地看着老师操纵屏幕上的人物跑来跑去。虽然那个时候我们多半都已经接触过FC红白机上的游戏,但是用昂贵的电脑来游玩的游戏,看起来跟手柄操作的内容逻辑完全不同,那种打开新世界大门的激动至今令我难以忘怀。
到了机核之后,我偶然间回忆起当年最早玩游戏时的经历,就从某海鲜市场上淘了一台Laser 310,送给了我站作者新昼老爷,希望他的妙手能够帮我找回一些往日的记忆。新昼老师收到机器之后的用心程度远超我的想象,他甚至手工重绘了310的整个电路图,令我大受震撼与感动。
我对电脑与游戏之间的联系最早的认识就建立于此,或许它也是驱使我在之后很多年一直沉迷于PC端游戏的重要缘由。
《DOOM》《仙剑奇侠传》与蛮荒时代
我初中时代的游戏时光大部分耗费在街机厅里,再回到PC前,已经是高中了。凭借着小学到初中的一点儿电脑知识,到了高中之后,随着对所有跟电脑有关的内容的渴求,我自发地在这个三线城市跑来跑去,到处寻找着那些能让我碰到电脑的地方。
功夫不负有心人,离我们学校不远的一家游戏机室里出现了两台PC——虽然它们都还是DOS系统,但这完全难不倒我!在那里玩过几次之后,我就抱着自己的《大众软件》(1995年创刊)、《计算机世界》和《电脑报》,跟20来岁的老板成了没拜过把子的哥们儿——在各种撺掇之下,两台PC分裂成了四台,从原本的单机变成了同轴电缆搭建的局域网,于是这里就成为了我高二时的乐趣之源。
也就是在这里,我玩过了当时《大众软件》上介绍的几乎所有游戏,沉迷在《DOOM》和《Duke Nukem 3D》里,也按图索骥找来很多堪称经典的游戏,比如最早的《命令与征服》和《仙剑奇侠传》。兴趣是最好的动力——当我知道这世界上有一种神奇的玩意儿叫做互联网,甚至还能在上面玩游戏的时候,整个人都不好了:我一定要玩到更多游戏才行,不止是拿着手柄,电脑显示器才是我面向世界的窗口。
于是这种不可收拾的情结伴随着我度过了整个高中和高考落榜,以及之后的很多年,直到现在。所有对PC的钟情与热爱,其实根本的动力来源都在于:我要玩到更好的游戏,就需要更好的电脑。从高中毕业混迹在三好街装机器,到大学里在网吧当网管挣生活费,再到大学毕业之后衣食无着之际先弄了台电脑混时光,都是这种糟糕的情结作祟。
PC无所不能,但我不能背着机箱到处跑
我独立生活之后,家里永远都有一台又重又大的台式机,每天处理完工作之余回到电脑上玩游戏,就成了排遣一天劳累的最好途径(几乎也是唯一的途径)。不过当时还没有“游戏笔记本”这个概念,而广告行业的硬性要求又使得我一年几乎有三分之一时间在外面逛荡,对于当时的我来说一部更加轻薄、便于携带,随时都能办公的笔记本就成为了必要的选择。也正因此,2005到2015年之间,我一直没有把目光投向这个方向。
等到我来机核上班之后,工作需要我将目光投向更多的游戏,除了主机类游戏之外,PC游戏自然也位列其中,而且是往往在我的选题里占据了最需要挖掘和关注的领域。也就因此,游戏本就成为了我一直在考虑但是一直也没有想好该怎样入手的产品。论及对游戏本的认识,我往往关注的不仅是某方面突出的性能,更在乎的是它的平衡性:便携、散热、性能、显示都要有均衡的状态。
在2016到2018年左右,游戏本还处于百花齐放的状态,这是因为当时的市场需求还没有具体到非常细节的程度,厂商也处于尝试之中。到了2020年之后,游戏笔记本的消费者们逐渐明确了自己的需求是什么之后,产品的特征也就朝着这个方向飞速进化,许多品牌开始逐渐被淘汰,最后大浪淘沙剩下的几个品牌,就成为了个中翘楚。
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3A游戏对于PC的性能要求越发苛刻,在这个时候能够把握住产品平衡度的厂商,往往会在各方面都有不俗的表现。尤其是2020年到2022年,台式机显卡被数字货币挖矿的需求炒作得水涨船高,游戏本在这个时候就显示出了更强的竞争力:不但能够跟随CPU和显卡的性能潮流快速推出最新的产品,而且不断进化的产品形态让玩家真正做到了“只需下单,到手即玩”,相比台式机更多了便携和可移动的优势。
到了今年,我终于决定在出行装备里添置一台真正的游戏笔记本,目标也十分确定,就是今年4月首发的惠普OMEN暗影精灵9。选择它的理由非常直观:一台性能凶猛、表现平衡,各方面都能让人满意的“水桶机”,扔进旅行箱里,在外面逛上一两个月也不用担心错过什么游戏。
随时随地再来一(亿)把,生活与工作都需要热爱作为源动力
虽然说在机核“上班就像放暑假”,但游戏与工作之间的关联和区别还是非常明确的。很多时候当时间紧迫而缺少足够的体验时,往往就无法完成合适的选题。今年的很多重量级作品都有发售排期,而如果在这个时候因为出门在外缺少设备无法体验,无疑也会造成工作上的失误。
OMEN暗影精灵9是这个系列的第九代产品,它的配置可以说极尽奢华之能事:顶配搭载第 13 代英特尔酷睿 i9-13900HX 处理器,最高可选配英伟达 RTX4080 显卡,内存可配备双通道 32GB 5600MHz 的内存,可选 1TB 容量的 PCIe 4.0 固态硬盘,官方实测整机双烤功耗≥ 170W,游戏本支持混连直连热切换显卡功能。另外它还采用了新升级的酷凉风暴散热,在功耗与续航之间有一个完美的平衡表现。
有了这台笔记本加上一根条件良好的网线,应该说没有什么市面上对付不了的游戏了。另一点打动我的是:OMEN暗影精灵9的slogan是“再来亿把”,而我恰恰近期总会沉迷于一些受苦游戏,比如《逃离塔科夫》《艾尔登法环》等等,这就形成了一种非常微妙的共鸣。
游戏里的反复遭罪虽然有时候看起来是一种折磨,但是历经多年游戏磨难,在看起来无穷无尽的黑暗中找到难题的解法,进而突破自身的界限,也是玩家对这一类游戏矢志不渝的核心原因。“再来亿把”谈及的不仅仅是人与游戏的对抗和互动,同时也是借助游戏平台进行对抗的玩家乐趣本源。
“成为更好的自己”并不是一句万试万灵的鸡汤:它仍然需要玩家自己用不屈不挠的精神去坚持战斗,坚持尝试挑战。与此同时,“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一部能够在各方面满足玩家需求的优秀的游戏笔记本,能够最大限度地让我自己认清“手残”的真面貌,同时面对喜爱的游戏能够全方位地了解到它的细节与精彩,进而有更多的勇气坚持(受苦)下去。
简单说来,拥有一台动力强劲的游戏本,就几乎可以概括我所有有关游戏的理想(《王国之泪》除外)。我希望在今后和未来,游戏本这个领域能够持续出现便携、散热、性能、显示都保持完美体现的产品,能够让我每时每刻都能尽自己作为游戏编辑的职责,给玩家们带来更多更好有关游戏的内容,也让我自己作为一个玩家,随时随地沉浸于自己的热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