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洲历史简介 Part 9：多瑞亚斯与刚多林的陷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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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主要内容来自《精灵宝钻》，参考《未完的传说》《中洲历史》十二卷以及魔戒中文维基和Tolkien Gateway等爱好者网站。如果在阅读本文后想要详细了解中洲，希望大家阅读原著或查询这些网站。限于本人能力，关于历史之外的中洲设定不能具体涉及。在文本中出现的疏漏还望在评论区中批评指正。

本文译名一律以文景版为准。 “The Lord of the Rings” ，指影视改编作品时出于习惯译为“指环王”。

图奥前往刚多林：

第一纪元495年，图奥走出诺多之门。彼时，纳国斯隆德即将在战争的狂热中迎来灭亡。他继续向西方走，进入奈芙拉斯特的疆域，过去这里是图尔巩的领地，现在早已荒废，楼宇倾颓，野草丛生。据说，图奥一直向西来到贝烈瑞安德的海岸，成为第一个到达大海的人类，无垠的大海唤起图奥心中的向往，大海也终将成为他的归宿。

图奥在海边边弥留许久，度过当年的春季和夏季。直到一日，他望见七只白天鹅南飞，并久久盘旋于其头上，心想这是征兆来临，便追随天鹅重新向南开始旅程。他沿着海岸线行走，右侧是宽广的贝烈盖尔海，左侧是环绕奈芙拉斯特的山脉。七日之后，图林远远望见一座高山矗立在前路上，它名叫塔拉斯山（Mount Taras），山坡下建有图尔巩旧日的宫殿温雅玛（Vinyamar），从那里可以眺望大海。沿着一条小径图奥进入无人的大厅，宏伟宁静，魔苟斯的势力从未染指此地。在王座后，他惊奇地发现一面盾牌、一套锁甲、一顶头盔和一柄长剑悬挂在墙上。与周围不同，这套装备崭新如初，在日光下闪闪发光。安格班合围仍在，图尔巩尚未迁至隐匿王国时，乌欧牟曾嘱咐图尔巩为未来“精灵与人类的希望”留下装备（见“中洲历史简介 4” ），就是此物，现在它们的主人来了。命中注定中图奥收下它们，他穿戴整齐走出温雅玛，不由自主地向海边去。众水主宰乌欧牟突然从海中现身，俯视着胡奥之子图奥。

(图奥望见温雅玛)

(乌欧牟在图奥前现身（不过这张图里图奥似乎没穿上装备）)

乌欧牟向图奥指明他的任务——前往刚多林。他向图奥透露人类乃至埃尔达诞生前的世界历史——关于双圣树的死亡、诺多族的出奔和曼督斯的诅咒。乌欧牟赋予图奥重任：

吾既选择遣汝前去，胡奥之子图奥，便切勿以为汝一人一剑之力无足轻重。年湮世远，精灵当永念伊甸人之英勇，惊叹其世间寿数何其短促，舍命却何其慨然。然而吾遣汝前去，非只汝之英勇使然，更旨在为世间引入一分汝尚未预见的希望，一线穿破黑暗之光。

乌欧牟赠予图奥一件隐身斗篷。在雷鸣海啸之中，他离去了。图奥拖着疲惫的身躯逃离袭来的海浪，回到温雅玛，昏睡过去。待到次日天明，图奥醒来，看到大厅内一个灰色身影端坐。想起乌欧牟的指点，图奥不自主地走进他说：

欢迎你，沃隆威！我在等你。

坐在那里的人正是图尔巩派出寻找前往阿门洲航路的使者沃隆威（见“中洲历史简介 7” ）。泪雨之战后，他及其他六名埃尔达从刚多林出发向南寻找奇尔丹，请求他建造出航之船。沃隆威在“垂柳之地”南塔斯仁（Nan-tathren）的森林中流连多年，几乎忘记了他的使命。直到第一纪元488年，他才抵达奇尔丹所在的巴拉尔岛，此时其余使者都已远航，但无人归返。沃隆威搭乘最后一只船出发了，据他自己叙述，他在海上寻找了七年，从北方坚冰深入南方海岸，但就是无法前往西方。最终在塔拉斯山旁，狂风暴雨将沃隆威击回海岸。据说是乌欧牟将他救起，让他遇见并指引图奥往刚多林。

仿佛乌欧牟将话语送入他口中，图奥告诉沃隆威自己被赋予的使命。沃隆威刚从绝境中逃出，现在看到他面前身披埃尔达甲胄的英勇的人类，听闻大能的维拉在此人面前现身，原本陷入无望的他再次获得信心和动力。

我会带你前往隐藏的门户，因为智者不会否决乌欧牟的建议。

两人很快上路了，他们于495年10月12日 [1] 出发，沿着黯影山脉一路东行。在11月的严寒中，他们到达伊芙林泉水。此时泉水已被污染，格劳龙毁灭了纳国斯隆德。沃隆威识出恶龙的力量，大为震惊，大敌的势力竟已深入此处。两人正要加快脚步时，图林手持黑剑从林中穿过：

伊芙林，法埃丽芙林！格温多和贝烈格啊！我曾在这里被治愈。但现在我再也饮不到宁定心神的泉水了。

黑剑很快往北，图奥与沃隆威只能感到图林的悲伤，却不知道缘由。

(图奥与图林的相遇)

两人继续前行，依靠乌欧牟赠予的庇护斗篷躲过沿路奥克的追踪。11月18日，他们来到了进入刚多林的隐蔽路口。在守卫的带领下，图奥和沃隆威穿过了刚多林的七道大门 [2] ，进入刚多林城内，前来会见他们的是刚多林涌泉家族 [3] 的领主埃克塞理安（Ecthelion）。他此行要确认来者的身份，而乌欧牟又一次借图奥之口发声：

涌泉的领主，莫要阻挡众水主宰的信使。

之后图奥身上的斗篷滑落，图尔巩亲自留下的铠甲显露，此时再也没有人怀疑图奥。他们骑马前往城市，去面见图尔巩，王的左侧坐着他的女儿伊缀尔（Idril），右侧则是他的外甥迈格林 [4] 。图奥在王座前警告图尔巩忆起曼督斯的诅咒，希望他离开刚多林。但图尔巩并不乐意，他仍觉得刚多林十分隐蔽且坚不可摧。一旁的迈格林也支持他。最终图尔巩拒绝了乌欧牟的旨意，他甚至封闭了那条唯一进入刚多林的小道，不再过问贝烈瑞安德的战事。图奥只得留在刚多林，他在埃尔达之间学习了许多知识，逐渐取得伊缀尔的喜爱。在图奥来到刚多林七年后（第一纪元502年），两人举办盛大的婚礼，人类与精灵的二度联姻实现。七年间，纳国斯隆德和多瑞亚斯的相继被毁，都无扰于刚多林的强盛。次年春天，图奥与伊缀尔的儿子出生，取名为埃雅仁迪尔（Eärendil）。如胡奥当年在泪雨之战的战场上对图尔巩所说：

但哪怕它只是再屹立短短一段时日，您的家族中就必会生出精灵与人类的希望。

胡林与辛葛之死：

胡林的子女皆已死去，魔苟斯完成对胡林的折磨。在被囚禁的日子里，胡林透过魔苟斯能看见贝烈瑞安德发生的一切。但大敌的诡计并未结束，他释放胡林，利用他对埃尔达和人类进行报复。第一纪元500年，图林自杀一年后，年迈的胡林 [5] 走出了安格班的大门，魔苟斯的爪牙尾随监视着他。

胡林最初去往他的故乡希斯路姆，因为魔苟斯的阴影缠绕在身，无论是东来者和哈多族民都不敢接近他。胡林怀着苦恨离开了希斯路姆，接下来向东去，渴望找到少时居住过的刚多林，寻求图尔巩的庇护。他就在那条仅存的入口旁，但常人难以进入环抱山脉。胡林面向刚多林大声诅咒这片土地，呼唤图尔巩，但无济于事。然而，北方地穴中的魔苟斯实现了他的目的，他得到刚多林的所在，接下来只需要进入它。胡林就这样为贝烈瑞安德带来了灾难。

接下来胡林沿着布瑞希尔森林往南走，来到了格劳龙的葬身之处。不远处既是涅诺尔和图林的坟墓。石碑就立在道路旁，但那里不止胡林一人，一位身披黑袍的女子在碑前哭泣。墨玟在流浪数年后，回到了她的子女身旁，但所剩时日无多。她询问胡林涅诺尔与图林命运的真相，但胡林没有回答。两人坐在碑前，日暮时分，墨玟逝去了。胡林将她葬在孩子旁。如今他的家人已全部逝去，失去一切的胡林心中充满愤怒，他继续往南去，要看看图林曾生活过的纳国斯隆德。

胡林渡过泰格林河，进入纳国斯隆德废弃的殿堂。那里现在没有精灵和人类居住，唯有一人——矮人密姆，现在独占了精灵王国的废墟和里面的宝物。他见到胡林走向厅内，径直挡在他面前，问他来历。但胡林认得密姆，他在桑格洛锥姆的山顶知晓图林经历的一切，自然也知道密姆的背叛。胡林报上自己的姓名和出身，密姆惊恐万分，恳求胡林饶他一命。但胡林并不理睬，将密姆杀死 [6] 。他在纳国斯隆德停留了些许时间，从芬罗德的宝物中带走了“矮人的项链”瑙格拉弥尔（Nauglamír）——矮人王国的工匠曾为芬罗德制作的礼物，然后向东走，被多瑞亚斯的边境守卫带到了辛葛和美丽安面前。胡林把瑙格拉弥尔丢在辛葛脚下，喊道：

拿去，这是你的报酬。多谢你对我妻子女儿的悉心照料！这就是精灵和人类当中广为人知的瑙格拉弥尔。我把它从纳国斯隆德的黑暗中取来给你，你的亲人芬罗德 [7] 将它留在身后，与巴拉希尔之子贝伦一同出发，为的是完成多瑞亚斯之王辛葛交下的任务！

辛葛忍住其怒气，美丽安知晓胡林仍在魔苟斯的影响下，于是用言语劝谏他，迈雅的力量驱散了胡林身上的阴影。如今，这位人类历史上最勇敢的战士结束了他命运的悲剧，他向辛葛与美丽安致歉并离去。据说此后胡林向西投海而死。

胡林走后，辛葛久久凝视瑙格拉弥尔。他想起身上由贝伦取得的精灵宝钻。时日愈长，他便愈心系于费艾诺打造的杰作。辛葛计划将宝钻镶于项链之上，二者便可以光彩剧增，使多瑞亚斯光荣无限。埃瑞德林顿山脉中的诺格罗德城的矮人被精灵王召唤来进行这项工作，因为这项链本身即是他们的作品。

然而系于宝钻的诅咒始终不散，矮人在工作中同样心生贪念。当他们在明霓国斯地下洞窟内的工作完成时，辛葛独立于众矮人之中，正要从其手中拿起瑙格拉弥尔，矮人拒绝了，宣称他们对项链的所有权。辛葛此刻高傲而愤怒，出言侮辱矮人，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孤立无援。愤怒的矮人将辛葛杀死，夺走镶有宝钻的项链，落荒而逃。一代伟大的君王就这样惨死在地底石窟中，贪婪和诅咒使他沦落至此。

矮人没有向东逃出多远，多瑞亚斯的精灵就追上了他们，夺回瑙格拉弥尔。大部分矮人被杀，只有两人回到他们群山中的都市。他们用谎言欺骗同胞，称是辛葛下令首先屠杀矮人，于是诺格罗德群情激愤，组织起浩浩荡荡的大军向多瑞亚斯开拔。蓝色山脉另一座矮人城邦贝烈戈斯特拒绝参加这场战斗。

正当矮人大军袭来时，美丽安离开了中洲。她因对辛葛的爱和与辛葛结合的缘故，将迈雅的力量束缚于肉身，而现如今辛葛的灵魂已前往曼督斯的殿堂，束缚已去，美丽安再无留念。她将瑙格拉弥尔托付给“重手”玛布隆，并吩咐将多瑞亚斯之事以信送给居住于欧西瑞安德的贝伦与露西恩，随后便无声息地回到维林诺。美丽安环带随之消失，中洲的传说与歌谣中也再未出现过她的身影。

环带消失，矮人长驱直入多瑞亚斯。在明霓国斯的宫殿爆发后世被称为“千石窟宫殿之战”（Battle of the Thousand Caves）的战斗。此役双方皆损失惨重，但失去领袖的精灵们最终战败了，玛布隆战死，明霓国斯被掠夺一空。矮人又一次夺走了瑙格拉弥尔，带着惨重的胜利返回东方。

迪奥与第二次亲族相残：

但是矮人并没有品尝多久胜利之果。信件送至托尔嘉兰岛上的贝伦手中时，关于矮人军队将要渡河的消息也已经传来。贝伦与露西恩此时已育有一子，名为迪奥（Dior），他出生于第一纪元470年，此时已有32岁。他迎娶了泰勒瑞族的宁洛丝（Nimloth） [8] ，拥有两个儿子——埃路瑞德（Eluréd）和埃路林，以及一个女儿——埃尔汶。

贝伦与露西恩在岛上度过数十年安宁的时光，不过问贝烈瑞安德发生的灾变。但现在面对毁灭多瑞亚斯的矮人，贝伦带着迪奥，召唤绿精灵北上拦截他们。这场战斗被称为萨恩阿斯拉德之战，精灵们在森林中伏击，矮人四散而逃进入幽深的森林，在那里又遭遇愤怒的恩特。他们本就是雅凡娜为保护百树，抵抗奥力创造的矮人的造物。贝伦取得了瑙格拉弥尔，精灵宝钻还镶嵌在上面。他带着这件宝物回到托尔嘉兰，将项链戴在露西恩身上。据说托尔嘉兰从此变得如同维林诺一般美好。

但迪奥和宁洛丝辞别了贝伦与露西恩，前往继承明霓国斯的王位，因为迪奥是露西恩之子，露西恩是辛葛之女。多瑞亚斯的精灵们暂时扫除失去辛葛与美丽安的忧伤，开始在迪奥的带领下进行重建。

(迪奥前往明霓国斯，旗帜上是辛葛的私人纹章。)

第一纪元503年秋，一位欧西瑞安德来的绿精灵前来会见迪奥，带给他瑙格拉弥尔。贝伦与露西恩此时已经迎来了真正的死亡，他们的灵魂前往阿尔达之外的地方，在那里等待伊露维塔对人类命运的最终安排。据说，正是宝钻的力量缩短了露西恩的寿命，她的美丽如此耀眼，不能容于俗世。此后，由迪奥佩戴着瑙格拉弥尔，多瑞亚斯几近恢复往昔荣光。

但费艾诺之子们没有忘记他们的誓言，尽管泪雨之战后他们势力不再。现在宝钻重现于多瑞亚斯的消息在贝烈瑞安德传开，他们再次集结起来，申明对宝钻的所有权。他们先是送信给迪奥，要求他归还宝钻，但迪奥没有回复。于是凯勒巩挑拨众人，他们在506年深冬入侵明霓国斯。这就是第二次亲族相残。凯勒巩、库茹芬、卡兰希尔丧命，迪奥与宁洛丝也在此遇害，他们的两个儿子被抛弃于森林中，此后无人发现其下落。但费埃诺众子没有得到精灵宝钻，逃离的精灵救出迪奥之女埃尔汶，带着宝钻去往西瑞安河口，投奔奇尔丹。多瑞亚斯再无复兴的可能，第一纪元的众多精灵王国中，现在只剩下隐匿王国刚多林，正应验了乌欧牟的预言，而它的毁灭也不远了。

刚多林的陷落：

由于胡林在环抱山脉外的呼唤，魔苟斯已经知道刚多林的所在，此后他始终监视此处。但由于大鹰的缘故，安格班的密探无法靠近此处。魔苟斯耐心地等待着机会。

自埃雅仁迪尔出生后，伊缀尔心生忧虑，她似乎预见到刚多林的命运，于是秘密派人修建了一条秘密通道，以作为不得已时的逃生之路。但迈格林察觉到了伊缀尔的计划。迈格林始终渴望着得到伊缀尔，他阴暗的内心和被诅咒的命运来自他的父亲，而他也将背负永久的骂名。在埃雅仁迪尔幼时，迈格林在外出勘探矿物时被奥克俘虏。他曾多次违反图尔巩的命令悄悄外出，这次却酿成大祸。在安格班，魔苟斯以统治刚多林和占有伊缀尔为条件，取得了迈格林的背叛。他向大敌透露进攻刚多林的方法，随后被放出，作为内应帮助夺取刚多林。

第一纪元510年，刚多林的悲剧到来了。魔苟斯派出炎魔、奥克、恶龙与恶狼组成的大军从北方翻越山岭来袭。当晚正值节日“夏日之门”（Gates of Summer）前夜，刚多林所有居民齐聚城内迎接日出，守卫松懈。直到北方火光漫天，城池被围，众人才意识到危在旦夕。[9]

战争打响，刚多林众家族开赴各方战场。图奥首先带领白翼家族回到他的住所，要救出伊缀尔和埃雅仁迪尔。但迈格林率领黑鼹家族捷足先登，图奥赶到时，迈格林正要将埃雅仁迪尔扔下城墙。白翼家族冲入黑鼹家族军中，虽然兵力不及，但图奥的愤怒无人可挡，迈格林被图奥丢下城墙而亡，黑鼹家族或逃或死，这场冲突就此结束。此时，刚多林北部的战斗极为焦灼，图奥将沃隆威和部分战士留在伊缀尔身边保护，又立刻前往北门支援。

在北门，飞燕家族、天虹家族和怒锤家族正在阻拦炎魔的进攻。怒锤家族英勇地冲向敌阵，与炎魔展开近战。炎魔溃败了，而怒锤家族一直追赶他们，此役中炎魔首次死于精灵或人类手中。但勾斯魔格派出火龙增援，怒锤家族在与恶龙的拼杀中全军覆没。北门难守，其他敌人也早已突入城内。在城中心，埃克塞理安率领涌泉家族向奥克发起进攻，白翼家族随后加入。但北门被火龙突破，新的大军正向城中袭来。刚多林军且战且退，众多炎魔 [10] 和奥克死于图奥和埃克塞理安之手。最后，白翼、涌泉、绿树、飞燕、天虹五大家族的残兵退至王宫广场上，再次集结起来。这时格罗芬德尔（Glorfindel） [11] 率领金花家族从城东的恶战中赶来，竖琴家族 [12] 为掩护金花而几乎全灭，只有少数幸存。

(《指环王》中的格罗芬德尔，因为《魔戒》中唯一的剧情也被删去，这个角色和奇尔丹一样有些没有存在感。)

在广场上，除怒锤外，众家族皆在，他们对敌军展开了最后的进攻。埃克塞理安和炎魔之首勾斯魔格同归于尽，沉入广场中央的无底水池。又有一只火龙被杀死。但取胜的希望已然消失，刚多林注定要迎来毁灭。

希望渺茫时，图奥告诉众人伊缀尔秘密修建的密道，呼吁他们一同逃走。很多人响应了图奥。唯有图尔巩不愿离开他的城池，他放弃王位，将领导权交给图奥，留在广场，王之家族的战士们选择保护国王至最后一刻。

图奥在万分纠结中离开了图尔巩，带领余下的人逃往密道。但迈格林早已将这条密道的位置透露给魔苟斯。大军尾随其后，强大的火龙聚集起来。格罗芬德尔率领金花家族断后争取时间。不远处，王宫的白塔在烈火中倒塌，图尔巩就此殒落。

图奥等人与伊缀尔和沃隆威汇合。他们急忙进入密道，逃离刚多林。随后在图奥的带领下往“鹰之裂隙”奇立斯梭隆纳斯（Cirith Thoronath）去，这条险峻的道路是魔苟斯大军仅剩的没有占领的地方，大鹰们在此山崖上筑巢。逃亡部队只能排成一列走过小道。队伍拉的很长，殿后的仍是格罗芬德尔，金花家族在那里与追击的奥克继续奋战。此时，又有一只炎魔出现。见此，格罗芬德尔一跃而上，与炎魔在山崖间激战。此场战斗被后世无数歌谣传唱，英勇的格罗芬德尔和炎魔坠入深渊。大鹰之王梭隆多救出格罗芬德尔的尸体，他被葬在断崖旁，高大的石冢为他立起。

刚多林的流亡者在荒野中流浪近一年，他们沿西瑞安河南下，受乌欧牟力量的保护，安全地躲过敌人的追击，最终落脚在南塔斯仁，在那里修养许久。510年末，流亡者为逝去的刚多林和战士们举行宴会，纪念他们的王，为英勇的格罗芬德尔谱写歌谣。

(格罗芬德尔对战炎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