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解读《明日方舟》中,想要追的话可以到B站关注一下我:dogsama
所有的剧情解读,仅供参考。
<内嵌内容,请到原网页查看>
当克丽斯腾打开星荚的帷幕,萨米未曾抬头仰望星空的真相,对这群眠于树影之中的民族而言,生存与使命依旧是他们最先要面对的一切。
天空的真相只是这片大地中的一个,冰原尽头的巨构之门也是真相之一,而萨米之民,天生就在对抗真相带来的阴霾。
正如同地底的保存者向我们的言语:“不要忽视留在那里的门。必要的时候,推开一扇门,会是海阔天空的景色。”
鹰角还真的把门推开给我们看了,萨米肉鸽的第三结局,我们看到了通往亚空间的门,已被打开,邪魔的恐惧已铺满大地。独眼巨人为了使命而前去献身,背后追逐她的是哭泣的幼兽(提丰),两人都受到了老妈妈安玛的爱的庇佑,兽主化为一道白光,击碎了巨门的开启,也暂缓了邪魔的全面入侵。
而这一切只不过是亚空间邪神的一瞥,不久之后,名为邪魔的瘟疫与灾祸还会再次蔓延到泰拉的这片大地之上。北方的三个国家,萨米、乌萨斯与大炎仍要各自为战亦或是在名为罗德岛的穿针引线中联合起来对抗无法消灭的灾祸。
就如同我在舟学第九期里所阐述的,方舟的剧情已经进入了后半场,制作组开始显露了框架的全貌。所有的一切,都是围绕真相而阐述。北方的萨米与邪魔表达的是文明的真相,所有的一切都在围绕一个核心,文明与文明的规则究竟是何物?
南方的海嗣表达的是进化的真相,人类与海嗣究竟谁应该成为新的泰拉大地上的生命?是独享还是共存,亦或者两者都会被其他更新、更强力的物种吞噬。就如同不久之后的天空会被飞行器占领,而不是古老的羽蛇。
萨卡兹的家园、拉特兰的神谕与大炎的巨兽之战是历史的真相,他们共同掩埋了泰拉这片大地上的过往,需要分别揭开三者的谜底才能拼出最后的图景。
天空的真相已被揭晓,回答的声音或许会在《终末地》里倾诉。
而最初的感染者与非感染者的矛盾会揭露源石的真相,泰拉人的法术究竟从何而来?旧文明又是因何而毁?
所有的这些真相的藤蔓最终会合力的翻开泰拉的真相。
它最终会彰显什么样的谜底,我们尚未知晓。原以为阿米娅的黑王冠——文明的存续,会是一切的结束,却未想到,它的出现,只不过是把旧文明的迷雾拨开,让我们知道背后还有另一个掩埋的辉煌。
正如同冰原尽头的大门,它的开启,让我们知道了现实维度的另一面——亚空间的存在。
当然我们这一期所要阐述的主题无法回答如此深奥的问题,我们能够回答的也只有再简单不过的一个问题:何为萨米。
我们将从三个方面层层深入,与大家一起探讨萨米在游戏内存在的意义,制作组要描绘萨米这个国度的目的以及萨米究竟是什么,为何在”文明如此发达”的时代里,它还保留着奇怪的“愚昧思想”,以至于让乌萨斯的军官会说出,对于文明,萨米人毫无益处的狠话。
欢迎大家跟随狗哥我进入到舟学的第十期——《蛮荒的萨米,正是文明的兆始》。
第一问:何为萨米
萨米位于泰拉大陆的北方,常年被冰雪覆盖,因其独特的习俗与神秘的信仰,导致萨米与其他泛泰拉文明的国度交流较少。简单来说,如今的泛泰拉文明的标记之一,是商品的流通,即便是萨尔贡这样的黄沙之地,你仍旧可以买到在来自于泰拉各国的商品与军火,异客的生息演算就是最好的展示。
而一个自给自足,几乎完全不需要外界商品流通的萨米,才是泰拉的异类。
你可以在游戏里看到萨米向哥伦比亚提供医药原材料,却很难看到在萨米的土地上,尤其是北方,见到泰拉的商品出现在群山之上。即便是开在萨米的大鲍勃的连锁店,他自己都会言语:“不过我们确实不该想着把这些现代科技玩意卖给萨米人。”
这些医药原材料甚至无法在萨米之外的土地上复原,因为一切皆由萨米给予(提丰、寒檀语)。萨米资源的无法复刻性以及现代文明的精华——商品,无法在萨米的流通性,导致了萨米成为了泰拉里的异类。
这也就是为什么萨米之外的文明被称之为了泛泰拉文明。萨米的组织形式是标准的部落制,每个部落都有用自己的图腾,并且就如同泰拉上的每个传说都是真事一般,萨米的图腾是真实存在的力量。
正如同寒檀所说:“林地的部族有自己的族树。如果没有,要么是这个部族还太年轻,要么是他们连自己的族树都丢失了。无论哪种情况,都是该遭人耻笑的。”
而所谓的族树,也是每个部落的象征,比如说寒檀就是寒檀木之女,杯子哥就是橡树之子。
不同部落里的人会生活在自己的族树周围,并通过古老的仪式可以让族树成为原始的移动城市,来躲避灾祸。这与现代的移动城市来躲避天灾是相同的思路。
对于没有现代移动城邦的萨卡兹而言,简直震怒了是不是。我们这一期的主题之所以叫做文明的兆始,是为了告诉大家,萨米不是没有文明,她拥有了所有文明都具备的基础内核,自我生存的方法与躲避灾难的手段。
之所以其他文明无法轻易融入萨米的核心在于,这些外来文明的发展无一例外的都要破坏现有萨米的生存根基。
外来文明需要铁皮屋子,所以他们会改变萨米的土地原貌。
外来文明需要开拓道路,所以他们会砍伐萨米的森林巨木。
外来文明需要安全的环境,所以他们会驱逐萨米的野兽蛇虫。
如果说在萨米生存的核心,是提丰所说的:“在萨米,我们和野兽也没什么区别。狩猎,被狩猎,活着进食,死了变食物。”
那么外来文明则具备了,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极端,只有人类可以狩猎动物,决不允许动物来狩猎人类,活着进食它物,死了即便烧成灰,也绝不会变成动物的食粮。
萨米的文明在于人与万物同源,人与野兽是一体的。
外来文明不允许人与万物平等,人即便是死了也要比活着的野兽体面。
所以你突然就能理解两者本质的区别,萨米地区里人是融入万物循环中的一员,人们祈求大地、聆听大地同样也回归大地,人与兽本质上没有区别。它们形成了一种互利的循环。
而如今泰拉大地上的大部分文明的特征,都是让人脱离万物循环,野兽被屠杀,森林被砍伐,人们躲在了巨大的移动城邦里,享受着与自然隔绝的生活,用自诩的文明,来掩盖自己背叛大地与自然的羞耻,从而达成另一种循环。
用凯尔希在《三探泰拉》里的话来说就是,文明早已成为了粉饰野蛮的工具。
当人不与自然达成循环时,人就只能自己与自己形成循环,这种循环的根基是源石,这种循环的手段是人对人的压迫与残害,这种循环的风险是天灾。
所以杯子哥会说的:“有些男士女士看到食肉动物进食就大吼大叫说这说那的,后来我了解了一下,原来是他们觉得这场面太血腥,太不文明了。
唉,我也只是个粗人,不太懂文明什么的,不过他们支付了一笔代价跑到萨米来,不就是为了看点“原始”“野蛮”的东西吗?有人还想上去阻止食肉兽,结果差一点自己就被吃了。
看他们的穿着像是有身份地位的,可惜,衣服和人不太匹配。”
外来人看萨米是禽兽,身为人类居然自愿与野兽等同,简直是自甘堕落。萨米看外来人是衣冠禽兽,身为人类居然认为自己高于野兽,盲目自大。
如果你想让我用最简洁的话来描述萨米与外来文明的区别,那么我会引用游戏里的话来阐述:
萨米文明忍受命运的严苛。
外来文明不忍受命运的严苛。
所以我们再回味一遍乌萨斯军官的话:对于文明,萨米人毫无益处。
此时你就明白了这句话的背后暗含的是两种不同文明的底层逻辑无法互补的相悖。
这里补一句,外来文明主观上不想忍受命运的严苛,实际上是还是无法逃脱的,萨米主动,外来文明被动而已。
没用命运严苛的地方,在我们的人类的认知里,叫做天堂,叫做西方极乐世界。
第二问:何为萨米
如果说我们第一问何为萨米,指代的是物理现实意义上的萨米文明,那么第二问何为萨米则指向了此片土地的神秘力量。最初的萨米意志的出现在萨米中心地带的原初森林,也就是麦麦等人南下时遇到杯子哥的那个森林。
现今的萨米分为了三个地带,最北边的山地人,中间的林地人与南方的沼地人。北边的山地是对抗邪魔的前沿,如同冰与火之歌一般,是北境的长城,只不过这个长城由全萨米最优秀与最勇敢的战士来组成。
中间的林地人是最初的萨米人,他们大部分都拥有自己的大树与自己的雪祀。
雪祀是萨米的大首领与大祭司,负责接收萨米的意志与指引族人的方向。萨米的意志会通过某些特殊的符号与雪祀沟通,在游戏里最常见的就是大树的树皮,比如麦麦在老树下获得的两个树皮,就是老树给本应该成为雪祀的寒檀的言语:“雪祀”与“喜悦”。(有人说是给麦麦的,麦麦以后会成为雪祀,有一定道理,但我在这里偏向于是给寒檀的,因为肉鸽后,寒檀有明显的要成为雪祀的迹象。)
在穿越林地时,麦麦也看到了本地的祭祀是如何通过密语与大树沟通,指挥大树向南迁徙的。如果说拉特兰的地下机器能够建立起来的宗教,在于其能把规则现实化。
那么毫无疑问萨米的大地同样能够实现规则的现实化,只不过因为展现形式的不同——萨米人展示的是让外人无法理解的初始仪式,而拉特兰人则是纸面上的律法,两者得到了完全不同的待遇。
一个被其他国度尊重理解,甚至被伊比利亚视为神明,但可笑的结果却是,拉特兰不救非萨科塔之外的种族。一个被其他国度鄙夷轻视,甚至被乌萨斯认为是原始邪恶的念头。
但萨米却用自己宽广接纳了许多非萨米人,独眼的巨人,孤独的萨卡兹猎人亦或是那些愿意接受与尊重萨米的外人。
老妈妈的爱,无私,但却有限,即便祂无法照顾所有的萨米人,祂也愿意把自己的爱分散给一些外人,就如同麦麦从提丰处得到的纯白雪球。
于是我们看到了萨米的第二层,是一种规则,一种可以影响现实的规则,萨米人以这套规则为圆心来构造自己的生活的法则。
这套法则有两个关键点:第一点是尽可能地躲避灾害,所以萨米人产生了雪祀、他们尊重大树,大树传递萨米的声音,而雪祀则进行解读,从而让族群能够逃离灾害。
第二点是要直面命运,要忍受命运的严苛,如果命运让你抵抗北方的邪魔,那么战士们就都要前往北方对抗敌人。
即便萨米人都知道,战士从无善终。
这个法则一个是要主动躲避灾害,一个是要正面对抗灾害,两者也是所有文明能延续下来的基础。只不过不同的文明有不同的方法而已。
但有趣地是,这套规则正在失效,随着邪魔地不断入侵,越来越的部落失去了自己的雪祀,越来越多的部落安逸长久了,他们开始看不懂自己部落的古语,他们正在丢失自己身为萨米人,身为祭祀的力量。
所以当林地人想要移动大树时,他们需要让寒檀这个外人帮忙。
所以当远山的部落在七年前发现自己萨米没有向他们启示接下来的命运时,远山选择了违背答案的选项,要求部落向南迁徙,甚至与自己的哥哥交恶。
而更直接的是,当这一次麦麦穿越萨米时,众多的部落都发现萨米想要让部落继续南迁时,在萨米里被称作英雄的埃克提尔尼尔,却一反常态的从北方的群山下来,他违背了萨米的密文,反而强烈在挽留各个萨米部落不要南迁,如他所言:“我们绝不离去,萨米人绝不消亡,无论要守卫多少世代,消亡的终将是灾异自身。”
这也揭露了萨米规则里隐藏起来的内部逻辑,萨米的意志可以违背,萨米的意志从来都是指引,当人们把萨米的意志当做唯一的真理时,人类就成为了萨米的寄生者,贪婪地祈求萨米为他们的命运负责。
所以当萨米的化身美丽的白鹿老妈妈安玛,奔向巨门牺牲自己时,它完成了萨米这个文明童年的结束。萨米人依靠神的时代已经结束了,没有了神的指引,萨米人需要为自己的存在而负责,你们可以假借神的名讳来延续自己的生存,但是神再也无法给你们提供依靠了。
用西方的历史来对比的话,安玛存活的时代,是众神的时代,而萨米接下来将进入宗教的时代,无论人如何假借神的名讳,操作这个时代走向的依旧是人。
神谕不再是来自于神,而是来自于人。
这就是萨米的第二问,萨米进入了一个巨变的时代,一个安玛离去,邪魔入侵的时代,一个被外来文明逐步蚕食以及自我传承逐渐丢失,连萨满都无法读懂自己部落古语的时代。
麦麦两次横穿萨米,一次见证了萨米古老的传统的存在,一次见证了这些的传统的逐渐死去。泰拉里同样有两个地方仍旧在假借着神的名讳,
第一个是伊比利亚的教会,第二个是叙拉古的西西里。
前者虔诚是为了安抚民心,苟延残喘。
后者利用是为了制定规则,减少流血。
第三问:何为萨米
如果说第一问我们得到了萨米的现实构架,第二问我们得到了萨米的精神支柱。那么第三问何为萨米,则走向了萨米的敌人——邪魔。正如同你遇到黑萨满时,她所说的话:“在萨米的语言里,敌人始终只有一个。”
邪魔,准确来说这是人们给这个敌人人性化的称呼,你在游戏里可以看到更本质的描述——坍缩。
鹰角是如此阐述的:“随着探索深入,现实环境向亚空间坍缩,产生种种危机,这些危机将以坍缩范式的形式体现在本次探索中。坍缩值提高意味着你将面临更多、更高级的坍缩范式,前进也会变得更加艰难。”
而在所有的坍缩范式里,有两个范式最能表现出来坍缩的实质。
在恐怖实体写道:“内心最深处的负面情感会成为实在的怪物。”
在泛社会悖论里写道:“社会的定义被改写,社会产物的价值也随之改变。”
前者告之了我们,邪魔的存在是从阴影里诞生的物种,就如同提丰与麦麦在午夜里观察大树的阴影时所说的言语:“它现在还只是个影子,很浅很浅的影子。也许有一天它会生长成更实际的威胁,但我们也在生长,我们会有更多的本领。到了那个时候,也许这些东西对我们来说还是没什么可怕的。”
亚空间在游戏里是个不好理解的概念,其实可以把亚空间当做传统奇幻故事里的地狱,恶魔们通过在地狱里的低语而引导现实里的人们投入到恶魔的怀抱当中。
恶魔无法来到人间,但恶魔可以腐化人心,被腐化的人心会生成恶魔的投影,成为名为邪魔的怪物。
黑色的液体,正是邪魔的象征,代表了亚空间真是的对萨米、对泰拉这个位面的影响。
所以我们会看到,在萨米如果野兽与战士如果死去了,祭祀都必须先清除掉黑色液体,也就是亚空间的影响后才能下葬。你在污染躯壳里会看到直接的描述:“因与邪魔接触,受到不可逆污染的萨米战士。他曾抱着明确的目的前往雪原。现在,它空空如也。”
邪魔的表现之一就是可以操作死人,甚至是可以操作无机物。
这并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他可以改变规则,让泰拉大地的现有法则以另外的一种形式被改写。
坍缩的范式里非线性移动,会让你两点之间,直线不最短。
气压异常里,大气压强在一个区间内随意变化,非军事人员无法适应这种变化,行动变得迟缓。
这才是最可怕的,如果说亚空间可以改变泰拉的规则,那么便是代表祂可以否定生命存在的形态,所以祂不仅仅是生命之敌,祂更是泰拉已经沉淀下来的规则之敌。
这也就是萨米要与之敌对的根本性原因,这种敌对根本不是你一人、一地的敌对,而是整个星球在规则上的敌对。
所以你这个时候再细品这个场景,当麦麦向提丰询问,如何能够打破在萨米睡觉就一定会做噩梦这个难题。提丰对麦麦说出了一个的解决方法:“你难道不应该尝试成为规则本身吗?”
这个时候你就应该恍然大悟,原来鹰角早就暗示了我们,萨米的敌人是另一种规则。萨米人自始至终都认为自己只有一个敌人就是邪魔,当然我们这个时候应该换成另一个更明确的说法。
萨米人始终对抗的邪魔的本质,其实是名为亚空间的规则对泰拉这颗星球规则的侵蚀。
萨米人依靠的是泰拉的森林,用森林的规则对抗亚空间的规则,所以你会看到黑萨满对你的言语:“自然即力量,我们既然汲取了力量,当然会去对抗威胁。”
乌萨斯的内卫,通过把邪魔的碎片与自己融合,从而得到了亚空间的某个规则,也就是所谓的国度,这个国度的力量,你在坍塌范式里同样可以看到。
乌萨斯以邪魔对抗邪魔。
而大炎或许也有自己对抗邪魔的办法,只是我们现在没有看到。于是我们得到了萨米的第三层含义,萨米代表了泰拉的规则,代表了森林的规则,而他们一直与之对抗的是,名为亚空间的另一套规则对泰拉、对森林的侵蚀。
亚空间的侵蚀以灾异的方式现身,而这个灾异早已成为了萨米人生活中的一环,用提丰的话来说就是:“你们会觉得天灾、霜冻或者裂兽的獠牙能消失吗?灾异只是比较少见的一种麻烦,它出现了,就想办法战胜它。”
许多萨米之外的文明会以为这种灾异是萨米的邪恶,是因为他们没有了解萨米,也没有了解萨米与之对抗的究竟是什么。
他们往往只能意识到那个亚空间有形的实体灾难,也就是邪魔的出现,这也就是乌萨斯所能承担与对抗亚空间的那一部分。至少从如今的剧情来看,真的全心全意的对抗亚空间的规则改写,把亚空间感染泰拉黑色的雪,阻挡在群山以北的人,仍旧是萨米的众人。
所以我们才能看到冬牙群山的萨米战士组成的城墙,我们才能看到在萨米肉鸽结局2里,树痕部族的战士们成为冰雕的惨状。
这就是萨米。
一个与泛泰拉文明完全不同的国度。
一个学会聆听大地与神祇声音的国度。
一个认为死亡并不可怕,只是换了一种方式继续存活的国度。
一个愿意终身对抗邪魔,阻挡亚空间的规则迈过群山的国度。
在他们的文明里,敌人始终只有一个,那就是来自于另一个维度,想要用另一套规则来重构泰拉已存在的现实规则的亚空间。
最后
萨米的剧情是在我看来是鹰角大面积揭开,泰拉位于宇宙之中的第二个大篇幅的故事。亚空间这个词出现在方舟里,我第一次见应该是在阿米娅的模组里,上面写道:”在漫长的亚空间旅行之后,你终于迎来了亲眼目睹它竣工的那一刻。“
我当时还想那么亚空间在泰拉上一定有出入口呀,只是未曾想到,方舟并没有把亚空间当做了一个简单的移动通道,而是把其当做了另一种规则的集合体,并且这个规则一直在侵蚀着泰拉现有的规则。
邪魔这种危害的设定,成为而来一个意料之外,但是情理之中的惊喜。
我对这一点表示十分的赞同。
在我们三问萨米后,也可能知晓,萨米这片土地与这个种族,在泛泰拉文明与亚空间的双重打压下,已经越来越势单力薄了。
不断向南迁徙的部落,不断死去的北境战士,他们更是丢失了自己的老妈妈兽主安玛。虽然安玛暂且压制了亚空间的开启,但是门早晚还是会打开的,毕竟有门就是要被打开的,这是门存在的意义。
如果说这一次的门的开启是从亚空间的那一面,那么我自然会很在意保存者让凯尔希打开门的话。说不定下一次打开的门会是从泰拉这一面由凯尔希所开启。
这也暗示了我们,萨米这个文明终将衰弱,只有当这个文明衰弱了,它才能允许,它才能答应,其他的文明,其他的势力能够与他一起携手,前来对抗亚空间的侵蚀,对抗邪魔的污染。当一个文明强硬时,你只能接受它的传统,就如同麦麦第一次想要前往冰原时,会被强硬的战士所阻挡。只有它衰弱才有合作的可能性。
而且剧本大概也只能这么写,要是萨米依旧强势,凯尔希等人又怎么能介入呢?罗德岛难道要先偷袭北境战士,窝里反一波,再前去面对亚空间吗?
要是凯尔希能够嘴炮说服北境战士让路,那么就削弱了北境战士的形象,反向证明了他们的信仰也不过如此,所以不论来硬的还是软的都不合适,只能等萨米自己衰弱下来,才能从萨米打开前往冰原的通道。当然萨米衰弱,并不代表萨米的文明会被湮灭,我们的标题是文明的兆始,我们在前面也定义了,失去了安玛的萨米,只不过是文明童年的终结。
当他们在找到另一种方式能够聆听整片泰拉大地的声音时,萨米的文明终奖迈入成年。
这里也是neta了下《血源诅咒》的结局以及科幻小说《童年的终结》,感兴趣的话可以去看看。
我们在最后再阐述一遍,萨米与其他文明的不同。
萨米的文明一种解读自然,顺从自然也崇拜自然的文明。
而如今的泛泰拉文明,是一种改造自然,挖掘自然也利用自然的文明。
那么提个思考题,如今我们地球里大部分国家,他们究竟是类似于萨米的文明,还是泛泰拉的文明?
萨米没讲完,还有一期,来讲述整个肉鸽冒险的故事,以及里面所有人的各自动机。
我是狗哥,感谢你的观看,我们下一期再见,88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