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世界观丨《女巫之心 盐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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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世界观丨《女巫之心 盐祭》

前情提要

长达百年的罕谟辛斯战争在冥龙塔里诺乌斯死河之雾中仓促结束,这场毫无正义可言的战争,由人类的贪婪挑起的战争,却让长生不死的龙族背负全部罪业,那些被当做兵器、坐骑的龙族亡灵在伫立千年冰川的冥界嘶吼、恸哭,惊扰了冥府之王。这位愤怒的王者破冰而出,对人类施以天罚,并且召回了全部的龙族。自此人类的世界恢复了『和平』,但那是被迫地、屈辱地和平,不是人类希冀的和平。即便如此,战争却没有再开,一方面是因为谢林波克联邦受冥龙的影响,已故王后戈薇爱琳德以亡灵之姿现身王都,原本执掌朝政大权的贵族派遭到回归的保皇派的袭击,国内上下大乱,八大贵族起兵造反,守护王室的十一骑士也各自为战。另一方面,劳鲁帝国进入了名为「涅槃临界」的特殊时间段,劳鲁帝国各地的时之神殿中,象征着繁荣的『星沙时计』发生了不同幅度的倾斜,这让战后的帝国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大骚动之中。虽然已经失去了大部分的历史考据,但据说当时之神殿中的『星沙时计』开始大幅度倾斜时,劳鲁帝国便会发生「沙化」,迄今为止建造的一切都会化为乌有。时王历(Z.D.)989年,替代被冥龙塔里塔诺乌斯杀死的先王加西亚,身份神秘的圣皇尤里乌斯突然登基,这位皇帝不惜与国教时神教为敌,在帝国全境拆除时之神殿,试图推翻时之神为帝国书写的命运。在这般的时代潮流中,劳鲁帝国的港口城市萨鲁嘉迎来了一批不速之客,一支来自远方岛国印俄鸠纳的商船队以及氤氲在他们头顶的噩兆将会掀起一场席卷欧若勒斯大陆的浩劫。

故事背景

盐,是人类生活中不能缺少的东西。然而在上次大战中,由于盐可以有效地对付刚龙制造的结界,并且可以治愈龙族造成的冻伤,使得帝国方不计成本的大批量投入到前线。结果,盐的消耗大大超过了劳鲁帝国能够承受的程度。海盐精炼厂和盐矿又遭到谢林波克联邦的雇佣军、游侠部队、龙骑兵的大规模破坏,原本是食用盐、工业盐出口大国的劳鲁帝国一瞬间沦落到只能依靠进口盐生存的状况。百姓的可用盐只有以前的千分之一,许多人因为缺盐而丧命。眼看国之根本即将动摇,甚至有人发出了“正是因为神圣皇帝尤里乌斯拆掉时之神殿才会让国民遭到这般报应”的言论,虽然造谣者很快就被逮捕,但是谣言却不胫而走,全国各地都发生了规模不同的暴乱,时神教在国境外组成的异端讨灭军(注1)也因此壮大起来,其背后有不仅来自谢林波克联邦贵族的支持,还有那些曾为帝国附属国的小公国的暗中协助。就在这内忧外患的时刻,港口城市萨鲁嘉为深陷混乱的帝都送来了好消息:一支500艘商船组成的舰队请求入港,他们满载着食盐、茶、咖啡、盐渍食物等需求量巨大的商品,只要帝国政府愿意接纳他们常驻和传教,他们就可以不计成本的低价抛售这些产品,并且他们还能够提供印俄鸠纳先进的炼盐技术。这一消息很快就在帝都炸开,各大媒体争相报道,贵族和民间代表向神圣皇帝谏言,希望圣皇能够接受印俄鸠纳商船的请求。尽管遭到了元老院(注2)的反对,但圣皇还是在提出了几个商队必须接受的条件之后,同意向印俄鸠纳的舰队开放帝国的全部港口。

注1:圣皇尤里乌斯全面取缔时之神信仰,推倒时之神殿的政策惹怒了时神教的主教、祭司,这些曾手握大权之人一夜之间倾家荡产,所有的权力和地位一扫而空。先皇在位期间大肆敛财,利用职务之便煽动战争的神职人员成了帝国首要驱逐的对象。被赶到国外的祭司们煽动边境的帝国国民,造谣诽谤圣皇的王权,他们还怂恿信仰忠诚的贵族、军阀站到自己一边。历经数月,时神教的祭司在谢林波克联邦一些别有用心的贵族帮助下,以“讨伐异端圣皇”为名义组建了一支鱼龙混杂但人数可观的大军。

注2:曾经帝国的政治核心,皇帝在位期间一切关系到国家利益决策都必须经过元老院半数以上同意,元老院由国民大会选举,还是在劳鲁帝国的执政官时期,元老院曾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经历过几次大战后,元老院被时之祭司收买,成了时神教的走狗,圣皇尤里乌斯登基后修改宪法架空了元老院,不过元老院在许多方面仍具有话语权和权威性,以至于即便是圣皇也无法解散元老院。

故事大纲

起初异变只是地域性的,劳鲁帝国一些人口密集的港口城市突然爆发了奇怪的瘟疫,由于无法查清引起瘟疫的源头,医生们也束手无策。那些精通愈疗法术的祭司,也都因为圣皇下令拆除时之神殿而愤然离开帝国。就在帝国方束手无策时候,各地涌现了一群来自印俄鸠纳的黑衣教士,他们使用盐柱进行驱魔仪式,来消除疫病,很快各地的疫情就受到了控制。盐柱的方法得到推广,帝国的盐需求量变得更大,而黑衣教士的活动范围也从港口扩大到内陆,信奉不朽神明的黑色传教士们受到了帝国民众的推崇,即便政府出面禁止传教,也无法阻止人民的狂热情绪,甚至出现了盐的嘉年华等狂欢庆典。就在这股情绪到达最高潮的时候,一些不为人知的变化也在发生:人们对盐产生了过高的依赖性,一些人的身上甚至发生了盐成瘾的症状。接到圣政厅派遣的见习驱魔术士克蕾雅和她的师傅大医师(Great Doctor)贤者德班佩鲁二人前往港口城市萨鲁嘉调查因盐依存性引发暴力凶杀事件,在那里他们二人遇到了一位性格暴躁、衣衫褴褛的外国小女孩奥尔嘉。在一次意外中,三人被卷入了神秘宗教的恶魔崇拜仪式,目睹了人化为盐柱的可怕景象。随着对事件的深入调查,三人发现了隐藏在盐与商船背后不可思议的黑暗真相。

大约八百年前,印俄鸠纳王国面对强大的海运帝国布列敦威治的无敌舰队节节败退,本土遭到战舰和魔法师的狂轰乱炸,长臂王雅克切披挂上阵坐在王国舰队旗舰金鸥号上,到前线亲自指挥作战。为了保证自己心爱皇帝能够平安回归,王后召唤了『烈日的恶魔』,希望能够借助远古恶魔的力量消灭国敌。发现这件事的公主无意中的得知了恶魔的目的,便决定将恶魔送回地狱。她召集了500名勇敢坚强并且聪明过人的少女进入皇宫,告诉了她们恶魔的存在,并教会这些少女一个自古以来流传的强大法术,这个法术需要少女们牺牲自己,将内心化为顽石,从而获得强大的力量,公主将凭借这股力量消灭恶魔。仪式非常成功,少女们和公主齐心将恶魔赶回了地狱,然而少女们也付出了巨大的牺牲。皇宫爆发大火,大火持续了一个多月,直到宫中没有任何可以烧的东西为止,大火才渐渐熄灭。只有王后、公主和少数被召入宫的少女们逃了出来。

几乎是同时,国王雅克切在前线取得了关键性的胜利,凯旋归来的雅克切看到的不是夹道欢迎的群众,也不是盛大的欢迎仪式,而是浓烟滚滚的首都和化为焦土的皇宫。得知真相的雅克切勃然大怒,询问王后发生了什么,他下令抓住所有参加仪式的少女,和公主、王后一起当做魔女烧死。在行刑当天,所有人都目睹了可怕的一幕,原本在烈火中挣扎扭动的少女们突然静止不动,原以为那只是她们被彻底烧死的征兆,可是下一幕,少女们便毫发无伤的从灰烬中破茧而出,扭曲的火焰、升天的黑灰全都化作她们身上的礼装,这些美丽的少女们乘着火焰飞上天空,她们使用力量静止了时间,将潜伏在无形中的另一只恶魔揪了出来,那用『线』操纵着人类的恶魔在被消灭的前一刻化作一缕青烟消失了。在线被斩断的时候,许多人都如断线人偶一样倒在地上。

经过业火的萃烤,少女们成了真正的魔女,作为印俄鸠纳的救星,魔女们虽然失去了人类的身份,却仍能生活在自己的家园。然而接纳了魔女的印俄鸠纳再一次成了反对魔法的国家布列敦威治帝国的眼中钉。之后爆发的战争,以及长达三百年的魔女狩猎,将东方诸岛卷入深不见底的混沌之中。如今,这两个国家早已不复存在,剩下的就只有萦绕在大海上的魔女传说和难以细数诅咒。

抵达劳鲁帝国的商船是不存在的海市蜃楼,所有的人都是只盐造傀儡。相传,盐是魔鬼的货币,是魔鬼的『堆』,这支船队满载着到处劫掠而来的货物还有被诅咒的盐抵达劳鲁帝国,是为强大的无形恶魔『线之狄特里希』寻找新的复苏之地。对他们而言,失去守护神的沿海劳鲁帝国是最合适不过的选择。

尽管已经知道帝国所面对的敌人是谁,但仅凭克蕾雅她们是无法战胜强大的恶魔的,想要击败恶魔必须借助魔女的力量,以及他们掌握的远古魔法仪式。德班佩鲁和其他贤者商量之后,决定前往东方诸岛寻找魔女之乡,拜托她们帮忙消灭恶魔。克蕾雅则拜托奥尔嘉前往帝都去找国家炼金学院的托雷士教授,让托雷士把事情的始末告诉圣皇尤里乌斯,让尤里乌斯控制那些黑衣教士,防止恶魔的势力继续扩散。

解决掉盘踞在萨鲁嘉市的傀儡后,奥尔嘉、德班佩鲁和克蕾雅踏上了各自的旅程,等待三人的更加残酷的命运。

专有名词

「盐」

平凡无奇的盐自古以来便是魔鬼的货币,是通灵之物,是万物的结晶。魔鬼利用盐来购换生命,人只要摄入一定量的盐,生命就会沦为魔鬼的玩物。盐会熄灭人心中的绯炎,让人类成为魔鬼的傀儡,只有特别的人才能看到从天上垂下的丝线,唯有斩断丝线才能解除魔鬼的控制,这些线也是盐制成的。线将盐输入到人类体内,逐渐改变他的身体,从灵魂到血肉最终都会变成盐,人一旦完全变成盐就再也无法恢复原状,他的心也会变为赤沙。

「时神教」

近百年才出现的新兴宗教,乘劳鲁帝国信仰时之神之便从而成为国教,金律祭司甚至可以参与议政,向皇帝谏言。时神教依仗背后的元老院,压榨百姓,以祭典为名敛财,设置异端审问会排除异己,党同伐异。连贵族也畏惧时之祭司,不仅是因为他们位高权重,还因为时神教的大祭司有着神奇的能力,他们让劳鲁帝国的人民相信时神教代表伟大的时之神,能够与时之神直接对话,一旦惹怒时神教的至高祭司,「涅槃临界」就会提前到来。

「冥龙」

掌管冥府的龙王,死亡的代言人,冥龙塔里诺乌斯的喷出死河之息,可以模糊生死的界限,能够将生者引至冥界。塔里诺乌斯是最后仅存的一条冥龙,在苍穹战役中,冥龙作为魔鬼的盟友与天神族展开大战,由于人类的背叛冥龙全军覆没,塔里诺乌斯也陷入深度睡眠,直到征战之地的百年战争将它吵醒。

「亡灵/不死族」

因冥龙塔里诺乌斯而出现的新种族,统治着全部亡灵的女王是谢林波克联邦的前王后戈薇爱琳德,她现在以亡灵族女王的身份出现在谢林波克联邦,打算将整个国家变成亡灵的城塞。亡灵族,顾名思义是已逝之人的亡魂重现人间的种族,他们被欲望和邪念驱使,身为灵体任何武器都不能伤害他们分毫,只有神圣法术能够重创他们。

「不朽者」

长寿者或是由于种族特性,寿命超过正常人类的人被时神教称之为『不朽者』,劳鲁帝国语的不朽者一词还有“顽固的石头”的意思,带有贬低的意味。时神教认为这些不老不死的存在是对时之神的亵渎,是对生命有限这一概念的不屑一顾,因此所有不朽者都是帝国的敌人,在过去的一百年里时神教致力于迫害不朽者,祭司们能够想到一切令人发指的方式来折磨『不朽者』。

「寿晷-沙化」

时神教用法术在信徒身上镌刻的时钟样子的黑色纹身,受洗的孩子出生时就被刻上了名为祝福的诅咒,当纹身上的时针走完一圈时,人就会变成赤沙。时神教认为人不需要活到老死,活着的时候尽情燃烧生命之火,为时之神献上祷告和绯心之炎,待燃尽之时信者就会化沙与时之神融为一体。时神教认为赤沙是时之神的躯体,祂遍布在大陆各处,迟早有一天劳鲁帝国必须收复沙漠,将沙漠深处的赤沙神殿夺回,让时之神回到居所。而信徒的沙化则是将肉体托付与时之神,与神体融合,所有沙化的信徒留下的赤沙都会被保存在时之神殿,成为筑造神殿的基石。

「星沙时计」

供奉在时之神殿的巨大沙漏,做工精美镶嵌着珐琅和祖母绿,沙漏里装满了沙子,能够流淌一百年。劳鲁帝国的人相信,当沙漏开始大幅度倾斜的时候,帝国便会迎来涅槃之刻,时之神的子民必须坦然的面对死与新生,欣然接受沙的流尽。然而圣皇尤里乌斯却不这么想,在登基当天他便挥剑砍破了置于皇宫大厅正中央的星沙时计,沙漏从天而降摔碎的那一刻,一股强风从皇宫中吹出,人们相信那是时之神离开劳鲁帝国的预兆。

「龙族」

生活在北部边境以北地区的种族,曾是欧若勒斯大陆真正的统治者,天神降临后神龙背井离乡,人类成为大陆的主宰。炎龙曾带领它的族人与天神族、人类开战,但结果显而易见。炎龙王不仅战败,它镶嵌在胸口的【焱之心】还被天神夺走,成为培育人类的根源。

「役龙使」

一段时间里能够骑乘飞龙,驯龙的人被称作役龙使,但实际上这个称呼是征战之地的雇佣兵对一群与众不同的魔术师的称呼,这群人可以使用的魔法非常单一,但却异常强大。有火、冰、雷、水、风、仞、毒、飨、羽、兽等多种多样的法术。时间久了一些人发现他们使用的法术和龙的种族特性非常相似,有人怀疑这群人与龙族签订了契约,或是吃下了龙鳞之类的东西,要不然就是被龙魂附体,因此才能使用龙族的法术。但实际上这些所谓的役龙使其实只是变成人类,潜伏在征战之地收集情报的龙族。并非所有龙都能变成人类,也不是所有龙都愿意变成人类,所以『役龙使』非常少见。

「贤者」

劳鲁帝国的贤者有数十位,不过他们既不组成议会,也从不合作,甚至不一定认识对方。这些贤者都是在某个领域臻至极限的大贤人,某种程度上他们的技巧、知识、能力都足以匹敌天神族。只有帝国圣皇能够召见他们,其中大医师贤者德班佩鲁是少数混迹于世俗的贤者之一。

「圣皇尤里乌斯」

百年战争结束后登基的神秘帝王,上位第一件事就是驱逐时神教,捣毁时之神殿,根除已在劳鲁帝国扎根千年的时之神信仰。这位皇帝虽然来历不明,但他登基时劳鲁帝国的贤者悉数到场并献上祝,这震惊了劳鲁帝国上上下下每个角落,即便是『涅槃临界』也未必能够见到的大贤者们,居然齐聚一堂。这对劳鲁帝国的民众及贵族们而言是史无前例的。也正因如此,圣皇之后的所有举措才会得到全国上下的无条件支持。

角色介绍

克蕾雅·西塞罗

大贤者德班佩鲁收养的少女,年幼时就显露出温柔、仁慈的一面,具有良好的医德,德班佩鲁本想将其培养成自己的接班人,奈何克蕾雅与神圣法术的同步性异常之高,在朋友的劝说下才勉为其难的将克蕾雅送到圣法会学习,成为一名驱魔师。克蕾雅性格直率不服输,今年刚满16岁的她正值青春期,有点野性难驯,就连同样生性叛逆的德班佩鲁也感到头疼。虽说是驱魔师,不过像样的圣法术却没见她用过,一直以来都是使用铁拳制裁恶灵,但也会用陷阱等手段,而且有时展现出的冷酷一面让人毛骨悚然。称呼德班佩鲁为“大师傅”,生气闹别扭的时候则是会叫他全名,或是用鼻子哼。克蕾雅有一头靓丽的绯红色长发,平时用银质的发箍将刘海和鬓角全都收起来。跟师傅一样戴着一副眼镜,不过平时一直都是放在头上,原本是做手术时用的眼镜,被克蕾雅改造成了防风镜的样式,能够强化视觉神经,经过圣法术的加护后眼镜可以看到不净之物。克蕾雅的手上戴着镶有大量银质饰物的黑色皮革拳套,腰间插着一圈装满圣水的瓶子和一个防水笔记本,脖子上的项链是用贝壳串起来的,最前面坠着一支钢笔。因为经常使用踢击的缘故,克蕾雅的短裙下面穿着一条紧身的安全裤,大腿内侧绑着数把十字形状飞刀,不过根据克蕾雅的说法,这些并不是飞刀,而是圣钉,是用来【抓住影子】的圣物。克蕾雅的鞋子是订制的,不仅能让娇小的她看起来高大一些,还具有减震和增强弹跳的能力,由于克蕾雅的身体能力已经是超人级别的,因此不需要太多的外部协助,不过打造这双鞋子的工匠曾说过鞋子会和主人一同成长,当主人需要的时候,它会迸发出新的力量——虽然不知道是真是假,不过克蕾雅的确很中意这双可以根据季节改变外观的鞋子。

德班佩鲁·毘卢萨鲁多1

劳鲁帝国最神秘的大贤者之一,虽然经常露面却深不见底,似乎有着起死回生的力量。平时提着一个巨大,几乎能容纳一个成年女性的手提箱,穿着镶满金属装饰和盔甲的修士长袍。人畜无害的脸下面是隐藏在长袍里的壮硕身材。手臂健壮有力,足足有七英尺高,与其说是医生更像是巨人拳击手一样的中年男人。以前的照片上能看到他其实原来是蓄着浓密的胡须,蓬头垢面的形象。后来不论是长发还是胡子都被克蕾雅干脆的剃光了,剃掉胡子后年轻了不少,看上去只有三十岁左右,面相看起来也更加慈善,这让他完全失去了在贤者议会上的威严。身上穿着被他浑身翻滚的肌肉和不知道装了多少的手术、实验道具撑起来红色大衣。整个人从远处走来时,看上去好像一辆战车正徐徐前进。德班佩鲁身上有着无数的谜团,比如他胸口的巨大伤疤,比如他浑身上下缝合的痕迹,比如他夸张的食量,比如他对不死者的态度,比如他溺爱克蕾雅,比如他喜欢逛商场,比如他喜欢泡澡,比如他爱说冷笑话,比如他特别害怕兔子……总之就是一个神奇的男人,作为帝国的贤者德班佩鲁平易近人,同时又不喜欢和凡人接触,在旅行途中都是由克蕾雅和别人交流,似乎连向旅店的服务员点菜这样的小事都让他感到烦恼,更不喜欢跟小孩子或是女性接触。平时寡言少语,一到专业领域就变得很健谈,也乐于帮助他人解决困惑。教导克蕾雅的时候会变得很严厉,似乎是认为自己有作为克蕾雅父亲的责任在肩上,克蕾雅只要一闯祸便会露出胃疼的表情。

奥尔嘉

克蕾雅和德班佩鲁在港口都市萨鲁嘉偶遇的女孩,大约只有12岁。德班佩鲁对做出如此判断的克蕾雅只是轻蔑一笑说她还是学艺不精(说大约大概是因为德班佩鲁擅自觉得她似乎不是人类,却拿不出任何证据),两个人相互不服。奥尔嘉自称从北方边境小国被卖到劳鲁帝国当奴隶。途中,人贩的船队遇到了台风,触礁沉默,只剩自己一人抓住浮木活了下来。奥尔嘉实际上不仅是一名役龙使。她潜伏在劳鲁帝国的目的是进入帝都,寻找自己的姐姐。前次大战中奥尔嘉的姐姐阿尼雅被谢林波克联邦的驯龙师催眠,在战斗中被魔法使击落,后来遭到了劳鲁帝国的俘虏,据说现在仍关押在帝都的监狱里,由于姐姐不能变身成为人类,而且身体虚弱,无法使用龙族的灵肉交换仪式更换身体来逃脱枷锁。奥尔嘉多次提出去营救阿尼雅,可大多数的族人,包括阿尼雅的父母都已经放弃。龙族在大战后便迁徙到了远离大陆中央的地区,销声匿迹。现如今整个大陆都见不到一只龙,只有少数被俘虏的龙族以人类实验体的身份勉强还算活着。奥尔嘉是现存于大陆的最后一只龙,她和其他龙族一样,憎恶人类,手上也沾染过人类的鲜血,不止一次的夺去人类的生命,然而她并非喜欢这么做。善良的奥尔嘉背负着龙族的诅咒,也有着种群对于人类的负面感情,这种感情不断地累积快要将她压垮。直到与克蕾雅、德班佩鲁相遇,奥尔嘉才第一次面对面的和人类交谈,她发现人类也有着清澈的眼睛,善良的内心,纯洁的灵魂,如今她的观念正有所改变,而她也因为命运的驱使而向劳鲁帝国的帝都进发,在那里她将会遇到人生最重大的转折,这将影响整个龙族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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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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