亘喜生物曹卫做对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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亘喜生物曹卫做对了什么?

亘喜生物曹卫做对了什么?

2020年5月,曹卫在接受媒体采访时,提到了有关亘喜生物的上市思路:公司上市定位在纳斯达克,国际资本市场可能更合适一些,有利于之后与美国研究所和企业合作、license-in或者并购。
2021年1月,亘喜生物登陆纳斯达克,2年零11个月后,就被阿斯利康以溢价86%的价格收购,合计的交易价值约为12亿美元。

被收购似乎并非完全出人意料,只是众人没想到“买家”竟然是跨国大药企阿斯利康,还是全盘溢价收购,给足了亘喜体面。
亘喜生物成立于2017年,研发进度并不算快,踩油门的管线在临床Ⅰ期,距离商业化还很遥远,且公司持续处于净利润亏损状态,股价连跌2年之久,不被二级市场看好。
因“黑天鹅事件”安全性问题,CAR-T正是多事之秋,偏偏阿斯利康逆风前行,拿下不算拔尖的亘喜。其中的缘由,或许从曹卫的创业之路中可以窥见一二。
亘喜生物曹卫做对了什么?从创业到投资
三十年的职业生涯中,曹卫并不“安分”,在打工人、创业者、投资人之间反复横跳,但每个阶段又都混得风生水起。
1958年,曹卫出生于杭州萧山。在校时成绩优异,高考恢复的第二年考入上海复旦大学医学院就读公共卫生毒理专业。毕业后,去了北京大学公共卫生学院读研。
1987年,前往美国深造,在弗吉尼亚医学院药理学系攻读博士。1991-1995年,在哈佛医学院和斯坦福大学医学院做研究员,也是这时候对免疫药理及细胞治疗领域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从实验室走入职场,是曹卫接触市场的第一步。曹卫曾在Chiron公司(诺华和拜耳)以及全球遗传分析行业领导者Affymetrix公司先后担任科研领域的高管职位,这期间获得了资源和人脉。
第一次角色转变是在2010年,曹卫联合创立了西比曼生物。2014年公司在纳斯达克成功上市,也是国内第一家在纳斯达克上市的中国细胞药物公司。
在西比曼生物期间,曹卫担任CEO一职,全面负责细胞治疗业务的战略规划、产品开发以及产业资源的整合,为西比曼建立了中国最先进的cGMP细胞生产基地。
2016年,曹卫辞去了西比曼首席执行官一职,拿着丰厚的投资回报,在6 Dimensions Capital做了一年的风险投资人。
谈及原因,他表示,我觉得做投资可以发挥我在生物医药行业所获得的经验和能力,而且工作地点和时间的管理上也相对灵活度高一些,能有更多的时间陪伴家人。
亘喜生物曹卫做对了什么?解决痛点难点
在西比曼的创业经历,曹卫看到了CAR-T行业面临的巨大挑战和无限机遇,做投资人的这一年,也目睹了首款CAR-T细胞疗法上市。
投资不过瘾,曹卫还是耐不住安逸,想要白手起家,享受一个人将公司从0做到1的过程。于是,2017年成立了亘喜生物,切入的正是CAR-T赛道。
投资人的经历,也让他认识到一家具有发展前景的生物医药公司,其技术平台必须有独创性,且能解决行业痛点
CAR-T产品疗效普遍好,譬如,作为末线治疗手段对于血液瘤治疗的 CR(完全缓解)率一般都要高于60%。但也有致命的弱点,制作工艺复杂,生产周期漫长,很多病人经不起等待,加上产品价格过高,远超过一个普通家庭承受范围。
整套治疗大约要花费40万美元,即便在美国 CAR-T 产品本身被纳入医保的情况下,自付部分也还要近9万美金。高昂的治疗费用令人望而却步,不少患者会继续选择传统的化疗和手术治疗。
为了解决CAR-T“成本高、制备周期长”的问题,曹卫带领亘喜自主研发了两大技术平台:FasTCAR技术平台和TruUCAR技术平台
一般CAR-T生产需经历激活、转导、扩增三大阶段,耗时约2到3周,加上前期准备及质检放行阶段,约需4周时间才能最终回输给患者。而应用FasTCAR技术的CAR-T疗法,只需22-36个小时就能完成生产。并且,这是在保证疗效和安全性非常出色的前提下。
以此为切入点解决问题的并不只有亘喜,诺华推出了可以在一天内制备CAR-T的T-charge平台,但T-charge平台在早期表现出了可能更高的CRS风险,与此相比,FastCAR平台更显优势。
TruUCAR的主要优势在于有望无需通过结合额外的免疫抑制疗法以消除宿主抗移植物排斥反应 (HvG);作为单用疗法,单次输注即有望消除肿瘤细胞;节省开支且便于使用;能缩短治疗时间,进一步扩大患者可及性。
2017年以后,涌入细胞治疗领域的选手不在少数,亘喜能够脱颖而出,也恰恰是因为真正在解决行业痛点,建立了极高的技术壁垒。
亘喜生物曹卫做对了什么?做市场需要的药
在做投资人时,曹卫接触了很多CAR-T项目,发现许多公司是在一个技术基础上成立的,缺乏商业思维,没有下沉市场,产品很难走得顺利或成功。
CAR-T本身就很复杂,涉及多种因素,包括生产、交付时间、安全性、质量等。
曹卫说道:“如果还要再搞一些很 Fancy 的设计继续增加它的复杂性,虽能体现了很多技术上的前瞻性设想,但却会产生很多问题,如生产成本、毒副作用,这都是较少有团队会考虑的。”
针对这一点,其逻辑朴素且直接:坚持以“源头创新”为立足根本,不为了创新而创新,而是非常严谨地思考通过研发,能切实地具体的问题,做市场真正需要的药。
官网显示,亘喜的5款在研药物中的4款都是双靶点,有一定创新底色;但靶点选择上又是BCMA、CD19等成熟靶点,没有一味地强加难度,目前获批上市的CAR-T疗法靶点集中在CD19和BCMA。
此外,曹卫坚持通过IIT(研究者发起的临床试验)来筛选同类最优产品,进入到高投入的IND阶段,对于研发的成功率有更好的把控。
公司核心管线GC012F,同时靶向CD19和BCMA,将能更深入、广泛地清除产生自身抗体的B细胞和浆细胞,相较于CD19单靶点CAR-T疗法,有望进一步提高疗效,适应症覆盖多发性骨髓瘤(mm)、b细胞非霍奇金淋巴瘤(b-nhl)等。
曹卫不止一次强调,想把生物医药创业做成、做大,能够解决病人真实而迫切的需要。
亘喜生物曹卫做对了什么?国际化基因
金子迟早是要发光”,但亘喜生物自成立到现在短短6年时间,能这么快被阿斯利康看到并收入麾下,还与其国际化基因息息相关。
同西比曼生物相同,亘喜研发策略乃至市场定位一直都是同步放眼国内国外,也在研发中心、生产基地及设施领域上实现了中美双布局
亘喜目前以中国苏州为总部、上海为研发中心,并已在美国开展日常运营。
国际化这一点,从其投资版图中,也有所体现。
自成立以来,亘喜化身“资本收割机”,活成了诸多Biotech的理想模样。2017年完成天使轮和A轮融资,目前共完成6轮融资,累计融资金额达5.55亿美元,仅三年时间就登陆纳斯达克。
股东并不局限于礼来亚洲、通和毓承、维梧资本等国内知名风投,也得到了King Star Capital、淡马锡、RA Capital Management等国际知名投资机构的青睐。
选择在纳斯达克上市,曹卫是有备而来。一是其团队有过在纳达克上市的经历,且国际资本市场更符合公司战略定位,二是为后来与美国机构、license-in或并购留了后手
说在最后:

CAR-T 作为行业内最烧钱的开发项目,不仅要拼产品、拼速度,更要拼家底。
目前,亘喜所有管线进度最快的才到临床I期,距离商业化还有很长一段路程,且多项试验还在全球密集展开,极其烧钱。而公司近五年持续亏损,受黑天鹅事件影响,整个CAR-T行业还波动不安,此时并入阿斯利康确实是明智之举,至少不差钱了。
今年已有65岁的曹卫,虽满头白发却依然精气十足,这几年一直在苏州、上海、美国三地来回奔波,用他的话来说就是,革命尚未完成。
估计等到亘喜生物产品商业化的那天,曹卫的一生才算是真正的功成身退。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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